2010年1月23日星期六

没有免费午餐

一/

离开上次在blogger写文,原来已经是09年的5月份,那时候感到上海生活年复一年,就算单调也好精彩也好,也不应该就一天一天的过日即忘,於是,当时就计划以文字连同照片,开博记录点想法及观察,单给自己看也能让自己在这个快速改变但又非常单一价值的社会里,有道可依记得自己一直或者曾经是如何想如何作的一个人。

09年影响生活最大的不只是金融海啸,在中国,网检应该绝对不少。从09年年中,Youtube、Facebook等可能比牙膏还重要的生活必须品突然全线给封,不给你用。你试想象一下,你可以没牙膏生活一天一周甚至更多,但如果没有牙膏,会浑身不只在。没有了牙膏,跟人沟通会产生自卑及阻碍。

没有了Youtube,最多是没有了一个电视台。

没有了Facebook,差不多是没有了一个人的过去。

是有丁点夸张,但对于国内生活了好几年一个三十来岁的香港人,是可理解的。没有了FB,你还会去开一个国内的取代品开心网的帐号吗?又跟谁保持联系呢?又偷谁的菜呢?这代社交讯息网站,是更建基于真实的交情及认识的。我确实也有开心网的帐号,但要等到认识有了交情有了,到时才能发挥意义,可况两者关键是讯息的内容不可比。我FB的朋友主要都是我六年前认识,在国内封了全球在用的FB,等于把我与过去隔开。

还包括blogger。给了我原动力开始记录的平台也封了。

我联想起陈冠中最新小说《盛世》的情节。


二/

还好,还能翻墙。

我是在yahoo.hk新闻给封的一段很短时间就知道在哪可以继续看香港的新闻,起码知道「总有办法」,但那时只是到另一个秘密网站,还不是要用翻墙的网站或软件。当时Youtube、FB也还能上的。应该是09年初。

再过一段时间,Youtube给封了,再过一段时间,大概是新疆事件左右,FB也上不去了。那时我对FB的朋友建立跟现在数量差不多,能在FB见到的朋友也就差不多到顶了。当时过了刚流行那段时间,什么古惑仔游戏大家也玩够了一段时间了,过了那段FB只是什么送礼或Poke的我认为无聊的阶段,我发现越来越多朋友通过FB真的沟通起来。是Twitter开始的时候吧,朋友留言表述状态及经验的短讯,把本来没有什么聊天的朋友也聊起来了。那时开始我觉得FB真有它的特殊意义。

开始真的上不去了。那就算吧也没有即时找办法去翻墙。一次跟上海朋友聊起,下载了freegate,是看到Youtube但FB还是不太好用,比较慢。再知道了Hotspot Shield这个免费工具,开始又投入到FB的Surfing。9月吧,陆陆续续HS也开始不是容易连上了。

最有趣的FB经验,是09年10月到加州及阿根廷的一段旅程。到了美国当然没有上不了FB的问题,反而有点玩餐饱的心态。基本上那趟旅游是像与FB朋友一起去的。带着itouch到了那个景点,到了咖啡厅,到了餐厅,就算博物馆,任何一刻可以坐下了的,我们第一时间不是点餐,是拿出i touch看有没有Wifi。哈哈。有Wifi的话先到FB留个言,也看看朋友有没有回应,或者若朋友去过当地任何好介绍也就跟着去了。在Sanfansico的Zuni cafe 及Chinatown的老中餐厅就是这样知道的。对Zuni Cafe的没有深入体验,更引来朋友们说到了神殿都不朝圣的种种「so pity」、「不知订」的「指责」。感觉蛮好玩也带着点点暖的。


三/

回到上海。HS还能用上一段时间,事忙也没有天天上FB、Youtube报到。现在已经与HS联系不上了。原来翻墙如感情一样也要经营的,听说到时到后要为它们upgrade、下载新版,以我这种爱理不理拖泥带穗,给遗弃是没得怨人的。就这样断了与朋友的接触。

新年开始,往往会进行总结或展望,思考一下什么重要什么要好好把握。这样之下,想到还是不能与世隔绝,曾经拥有的还应该好好拥有,决定必须要从新翻墙。虽然我本身不认同社交网站跟色情网站一样危险到要封及要额外付钱参与,但无奈国家老人家有老人家的想法,而且世上纵然还有满有使命感的翻墙供应商,但终归也要吃饭,没有免费午餐,付钱满足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从新开始了翻墙的生活,虽然还没能开到FB,但先于blogger继续出发。

新年新开始,好好经营你认为值得经营的。各位朋友,没有免费午餐,共勉之。

2009年5月3日星期日

東京!東京!


遊記暫不寫,想先寫下在上海最近令我想起日本或者東京的事情。

上周未電影《南京!南京!》上畫,原本是隨便到美術館區逛逛,適逢途經最近新翻修好的大光明電影院,大片遇上大戲院,我們不理三七二十一,下午三時踏進黑暗渡週未。

大光明電影院(Grand Theatre)啟業於1928年,建築由為1933年修建,是中國現存最古老的影院之一,享有遠東第一影院的美譽。2009年3月翻新完成重新營業,重開的影院當然保有大院的風範,單單1號院的1300多人的座席及充滿懷舊的裝飾設計,就足以成為文藝青年的上海景點。(每個城市都應有一個能代表觀影歷史的電影院,上海還有大光明,香港還剩油麻地?)

《南京!南京!》是國內七十後導演陸川繼幾年前《可可西里》後的新作,背景是七十年前的日軍侵略中國發生的南京大屠殺。沉重的題材不單考慮導演的功力,更需要足夠的視野,陸川這次為中國電影中達到超越商業啟發思考人性的電影高境界,我相當欣賞及佩服,其中我覺得其藝術成份真有三四十層樓咁高。

這樣的題材當然令人想到日本。

說起高樓,剛過去的五一假期,因縁際會地首次走進了浦東的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同時亦走進了同樣以高度聞名在旁的金茂大厦。金茂在國金未建成前是中國人自豪的第一高樓,有著號稱全球最高酒店的的Grand Hyatt,但當國金入伙,中國最高就讓位給樓高100層的新鄰居,最高的酒店也讓位給同門大佬Park Hyatt。

跟日本有什麼瓜葛?事緣國金為六本木森大樓同一發展商興建及投資,起初設計更是頂層設計為圓型通空,非現時的長方形,改設計的原因說是中央認為圓型太日本,完全是仇人國旗插於中國最重要城市的最高點。雖知道為日本人設計投資,也確實估不到,我們一進大樓,能在上海感覺到跟於身處六本木的Midtown及Mori Tower一樣,室內的設計,指示牌的字體,海報的排版,甚至冷氣的味道,都帶有東洋大都會的感覺。

再看100層觀景台及紀念品店的營運及人流設計,那份系統及以人為本在上海可算相當少見。當然那觀景台的收費也完全達國際水平。(150元人民幣能上到最頂層,100元到97層)

在未走進國金之前,總是在取笑國金唯一的棒就是能從樓內看到金茂的樓頂,還有就是那汽水開瓶器的外型。但當天兩橦大樓各走一遍,雖未分高下,但也可算各有千秋。

2009年4月18日星期六

東京手機故事三之LOST & FOUND


到達東京羽田機場,出閘第一樣東西把我視線攝住的,就是日本手機租用的柜枱。

其實數天的旅程,要找我的人又不會有我日本手機號碼,手機不會發揮很大功用,但由於要與M的日本朋友方便聯絡,還是即時租了一台。

租用的手機是一台深粉紅色的SHARP翻蓋式手機。粉紅色,我感覺真的好sterotype的東京,除了可能跟櫻花顏色一樣,還有就是東京作為認了第二無人敢認第一的手機繩之城,總覺得一秋一lun總應配一台kawaii le 粉紅手機才對辨。粉紅色,加上翻蓋式從來也不是我喜歡的手機類型,令我對它感覺總是格格不入,完全產生不了親切感。

對一台手機我可能想得太多了。望著一台暫時屬於我但卻一些好感都沒有的手機,是多麼令人不知所措,總想到即使大意的掉了在地上也不會覺得要即時拾起來。就像你寂寞時跟一個完全沒感覺的人拍起拖,過了一段時間,他跟你說他與某某瞓了,自己一點反感都沒有一樣。純粹的工能性。

偏偏事情就這樣發生。


去横滨婚禮後一日,M與朋友說好下午見面,我就計劃她們茶聚時自行行逛。行程四天中最需要電話的一日。我們剛離開酒店,就發現忘了帶那台粉紅手機。回到酒店,將整個房間翻了一云,發現手機失踪了。對於一個nomophobia,通常發現手機不見,即時當然是回憶去過那兒,希望設法把它找回來,隨後便會出現自責或問責。就這樣,東京旅遊唯一一全天的心情就這樣被影響了。被破壞了。

好歹一個成人,不可能千里迢迢來到,超級藍天之下黑起面來。雖然撐起無奈的笑容繼續出發,但設法把它找回來的想法還在呵。我們特意到森大樓昨晚上過的Tokyo Skyview問問,柜台女生非常禮貌地說「沒有」後,我就開始逐步接受事實放棄找回的念頭了。

原來沒了手機像回到過去,真的很煩,於電話亭計著大餅一個一個的放進去,另一個就看筆記簿找對方的號碼,兩個人夾手夾腳才能撥出一個電話,跟手機輕輕一按簡直是天淵之別。科技讓我們生活進步,但耐性卻嚴重退步。

我由nomophobia變成了lomophobia, lost mobile phobia。

還是要繼續上路的吧。原來沒了手機還是一樣,只是煩了點,回到過去約人說五點在那就五點在那。短短兩小時,自行到了銀座,走了表參道,用著那地鐵1-day-pass穿梭的這兩小時加上早上行皇宮的一晝,雙腳累得要命。

約回M在地鐵站口,經涉谷到代官山。若不是這樣的累,我們慣常會為了看得更多選擇從涉谷找辦法步行到代官山。但就是累,我們特意買了1-day-pass額外的火車票上代官山。

入了閘,看到一車站職員剛離開LOST & FOUND的柜台出來,靈機一閃,在柜台門外叫停那車站人員,想問問若昨晚横滨回涉谷掉了手機怎麼辦。職員同樣無比禮貌地走回柜台查閱資料。


MAGIC MOMENT出現了,他行到後台走回窗台,手就拿著我們掉了的那個粉紅手機。

嘩。竟然真有這種事發生。試想在內地在香港,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呢。我們只是打算隨便問問,或最多想試試他指示我們到哪或有機會知道下落,但竟然他就這樣若無奇事般的「遞」了給我。

事後問回M的朋友,她們壓根兒的覺得不見了找回就是這麼的天經地義及正常,只是當時她沒有即時反應跟我們說應如何做罷了。

那份失而復得的心情開朗,使代官山在我心目中什麼都是美的。這件事亦令我對日本人禮貌高分之餘再加了一份感激。

粉紅手機,我會記著你,我學會了一日夫妻就一日夫妻,也要好好對待尊重。哈哈。

2009年3月31日星期二

東京手機故事二:我這樣一個nomophobia的城市人


東京作為全球數一數二的大都會,人口目前為1255萬人,若包括横滨等周邊城市的東京都會區,總人口高達3375萬,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都會區。---- 維基百科

「城市人」這個名號,對我而言曾經是一個目標、夢想。若問我少年時我的志願是什麼,我說不出,我只知道我幻想自己跟那些電視劇中的城市人一樣,在中環穿著西裝整整齊齊地上班。

身為香港人,這個少年夢想蠻可笑的。但對那個年代一個於元朗長大的男孩來說,原來「出城」就是一個夢想。元朗是香港的「鄉下」,如果有留意港產黑社會電影的,出事者著草通常都會說去元朗避避。當時去荃灣已是出城,去旺角要1個小時多,去銅鑼灣接近兩個小時,可能一年都沒有去香港岛多少遍。當時作為一個「鄉下仔」,對成為「城市人」有一份深切的慾望。

大學畢業了,工作在港島,搬到港島,理所當然亦算不上什麼大難度,但實在裡邊有著看來蠻幼稚卻完全屬於我的幾許執著。我非常愛我的家庭,與父母親戚關係也很好,我對元朗也有深厚的感情。但生活在城市,城市人的生活,到目前為止,還是我的母題。或者,用另一個角度說,「衝出去」曾是我之前一段年紀的一個主題。

到現在,隨著年齡長大,暫時落了腳在上海。一個人口1888.46萬的大城市。

什麼是城市?一個以非農業產業和非農業人口集聚為主要的居民點,城市的出現是人類走向成熟和文明的標誌,城市也是伴隨人類文明與進步發展起來的。對我來說,城市的魅力在於它的文明及進步。進步當然是有著其歷史的,是有過去的。

東京當然是一個有過去的城市,過去的江戶,現在的東京,明治維新後的日本皇府首都、經歷過地震、戰爭、奧運,現時日本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國際數一數二真稱得上大都會的城市。

東京的城市魅力只有不識貨,絕對無假貨。

作為一個城市,需要進步,決策者的視野、管理的政策,環境的可持續發展、基建規劃、對人民的教育、對創意的尊重都非常重要,而大家或都懂說的還包括對世界的包容,與外界的溝通。

我的問題出現了,最後兩點能用來形容東京嗎? 對於包容,我認為東京也可能是數一數二的,AV產業的發達及種種凡人覺得變態的邏輯能夠存在,也或多或少證明他包容的本事。

但與外界溝通這點,先不說政治上存在國與國的利益陰謀溝通,單單東京人日語體系的強大,國人聞名對外語的不濟(包括元首高官),以及什麼電車男及最體現不溝通的卡拉OK及電腦遊戲的發明及蓬勃,及最後回到主題,我最關心的流動電話系統的不與世界整合,都讓我不禁要跳出來問:

「你們的自信心是如何建立的,怎能有你這樣的EGO,卻能傲視同群,讓凡人既狠且愛的?我不服!我不服!」

流動電話系統不與世界整合,短短數日的不能給人聯絡,對於我這樣一個nomophobia,實在產生了無謂但實實在在的不安。

(待續)

(圖為銀座街頭穿和服血拼的太太,2016東京奧運的參選宣傳及六本木森大樓)


2009年3月30日星期一

東京手機故事:我這樣一個nomophobia的現代人


我不是一個 homophobia,但無奈是一個 nomophobia。

Nomophobia 全名 no mobile phone phobia (無手機恐懼症) ,作為城市人,或多或少都會明白是什麼一回事。其實自從90年代,我擁有第一台call機開始,就己潛伏了這個症狀。可能因為細時對「有人call」有一種莫名的情結,又或者青春期害怕孤獨,對call機有沒有響或有沒有帶,的確曾有過不同程度的焦慮及不安。

你有沒有試過幻聽呀?我從call機時代就開始有了,到了96年擁有第一台手機,同時也有幻震、幻無電、幻無訊號的症狀。過了青春期「等人call」的階段,進入大社會工作的年頭,手機已經一眨眼變成了跟身份證一樣的必需品,縱使已擺脫宅男時期的含情脈脈,但資訊快快快的爆炸時代已逃不脫了。

老實說,我對手機從來沒有愛好,更曾經有一段時間對多功能手機嚴重抗拒,就算現時部htc觸屏手機擁有email、藍芽、遊戲、相機、軟件、msn我都沒懂用過。我很清楚我骨子裡其實非常討厭科技的。(當我承認了這點,現時即使音響錄影機投影機洗衣機一貫電子產品,我只會用了我需要的功能就stop,從來不會跟它們發生多丁點的關係。所以這次去東京,電子產品一眼都無望到。)

所以我絕對不是因愛要怕失去它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好做唔做,偏偏踩入了這世代最多人做的兩行:coordinator及account servicing。(對的,我真是想不出那一個職業不是coordinator這一行,做死個行。) 什麼 project coordinator, production coordinator, marketing coordinator, account manager, account director...工作最基本要求只有一點,就是你要接電話。

(待續)

(照片攝於上野公園內的國立西洋美術館的羅丹 the thinker)

2009年3月24日星期二

東京印象: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

2009年3月19日,上海灰灰的天,在虹橋機場登機,第一次啟程東京。

這是我們旅程拍下的第一張照片。

東京,或說日本,對香港長大的我,雖然未曾踏足,卻是感覺熟悉但又怎麼也具體說不出來的一個地方。富士山或者就是很多像我的人對日本最簡單的印象。

東京的上空很是晴朗,看見富士山的一刻,心情興奮起來,同伴M問:「洗唔洗唱番首富士山下應應景。」當然不在山下,但這一問,卻不能否認日本透過廣東歌、兒時看的卡通、漫畫、從少到現在還在看的日劇(我是日劇迷)、日本電影(及AV)、日本明星等流行文化,膚淺又深入地讓我認識。(再加上香港又沒有認真點的電視旅遊節目,最多只係記得蔡瀾浸温泉及食海鮮及啲藝員坐過山車嘅嘩嘩聲及「好多嘢買呵,快啲行啦!」)

親臨日本感覺好奇怪。太多太多的印像,像對它很熟,但其實都只是香港人的東京,到了卻連說也說不出來。

就舉一個例子,當日與M的日本朋友食飯,其間就想以明星打開話盒,頂,木村拓哉或金城武夠紅了吧,但誰會知道他們的名子英文或日文怎麼說呢?兜了一個圈,大家能搭通了,但原來「木村」變回Takuya Kimura,感覺就已經生疏百倍了。
香港人從流行文化認識東京,由80年代的改編廣東歌、過年的紅白、日劇、到近年九唔搭八K歌歌詞中的二丁目、目黑、池代、山手線、六本木,真的夠全面又表面。


第一晚在東京酒店上網,遇到廣東歌超級粉絲好友,在隔洋就msn了一堆近年我完全未聽過的東京相關K歌給我。

東京特急 - 關智斌
東京百貨 - 鄭融
迷失表參道 - 張敬軒
櫻花樹下 - 張敬軒
目黑 - 周國賢
Be My Valentine - 古巨基
迷失東京 - BOYZ
東京鐵塔下-有耳非文
青山散步 -鄧麗欣
.......
你有沒有聽過? 對於香港仲聽歌的,原來東京就跟铜鑼灣、旺角般,未去過都聽到熟。也怪不得我會被質疑我是不是香港人。你話驚唔驚?


要寫東京對我們的潛移默化,原來發覺真不容易。因為真的太多太多。還有一大推也要說但未說的了。新宿、銀座、歌舞伎盯、六本木、代宫山、涉谷、秋葉原。單單新宿,除了《小男人週記之錯在新宿》,又多一個《新宿事件》了。
東京之旅待續......





(圖攝於六本木朝日電視台大堂, MORI TOWER的CITY VIEW暸望台及上野公園櫻花盛開)







2009年3月22日星期日

咁大個人東京初體驗


親身經歷,每每同人講我去過邊去過邊的遊歷趣事,或說起那齣日劇點正點好睇的同時,友人順勢開始回味去日本的精彩,然後我開始點頭地聽或不時插嘴閒話家常時,但我說一句:「我未去過日本。」友人通常的反應係:「唔係呀嗎!你係咪香港人嚟架。」,另外一個老朋友更說:「哈!有冇搞錯!我去過三十幾次了。」

接近生命的第三十四個年頭,因為借藉口到橫濱參加女友好朋友的婚禮,金融海潚人心惶惶的一個星期四,半推半就,請了兩天假計埋周未前後去了四天東京。

咁大個人東京初體驗,內容大綱包括:

東京印象: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
手機:我這樣一個nomophobia的現代人
櫻花顏色
深入歌舞伎盯
消費、消費、消費
行爆東京

會陸續發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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